偷着过来了,我想他们也会跟我们一样,不会对他们客气。”
“嗯,就怕他们占据了山头而你们不知道,就相当于羊入虎口了。”清林小心提醒一句说道。
马匪头子点看了人数,一场硬仗,死亡八人,伤了二十多个,这他么的伤亡有点惨重啊。
“天天让你们好好训练不听话,现在好了,连几个北狄狗都打不过,万一北狄狗大军打过来,咱们还不够给人送菜的。以后训练给我好好练,不然就是对自己的性命不负责,想想你们的妻儿老小,你不多杀几个北狄狗对的起他们吗?”马匪头子红着眼睛一声怒喝,“挖个坑,把这群北狄狗扔下去,别吓到后面的百姓。咱们自己兄弟带回去,好好安葬!受伤的互相上药包扎,没受伤的都动起来!”
随着一个个命令发出,大家伙迅速的收拾起来,先是打扫战场,把能用的武器和北狄人身上值钱的东西和马背上的粮食都收起来。
再挖坑把他们随便的扔里面,上面撒上土。满地的鲜血看的透着难闻的气味让人头脑发昏,这个肮脏的地方急需一场大雨来洗涤。
阮月见到清林回来,小心翼翼的把他拉过来,关心地问道:“清林,你可受伤了?”
清林面色清冷的摇头:“并未,只是原来的伤口好像崩裂了。”
“过来我看看。”阮月把他拉到树后,熟门熟路的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势,还好只是有一个半寸长的地方又开始流血,别的地方只是看着更红了些,并没有出血现象。
她忙拿出金疮药帮他撒上,重新包扎好。
待到给清林穿好衣服,徐镖头他们也回来,徐镖头受伤轻,只是手臂上被划了一条半尺长的口子,伤口并不深,他正在阮老爹的帮忙下上药,并包扎上。
其余三人有一人更是在大腿上被扎了个对穿,血液止不住的流,几人互相上着药,还在一边复盘着自己刚刚杀北狄人雄姿,听的阮月都有些激动,这群劫后余生的人,都在珍惜着生命的每一刻。
虽然阮月见到他们有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