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一个年轻长官居然跟他们说鹅语。
“你是外交官吗?”
有个很瘦很高挑,脸蛋上有雀斑的长发女孩,壮着胆子走过来问,湛蓝色的瞳孔里满是好奇和崇敬。
她说的是汉语,语速很慢很吃力,吗说成了马。
“不是。”
“那你会说鹅语吗?”
“会。”前线后方医院有一些大鹅医生,李长青早就抓取过来学会了。
“我叫索菲亚。”
“我叫李长青。”
他伸出手,她腼腆一笑,和他握手。
“长青同志,这是叶莲娜女士的女儿,在北大读书一年了。”秘书官介绍道。
“我没事,你带她们继续逛吧。那批专家住在哪?”李长青说。
“他们都在爱民街,万佛楼石碑对面有个居民区,专门安排给大鹅来的专家。”秘书官说。
李长青点了点头,忽然记起伍相送他的院子就在万佛楼石碑旁边。
“长青同志,您要一起吗参观一下吗?”秘书官笑道。
李长青说:“我很快就会再来了,不参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