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和街道盖章的搬迁许可,以后我就是这院的人了,给我安排一间房。”
易中海一愣,连忙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抬起头:“我们这院都是轧钢厂和纺织厂的职工,你是工人吗,怎么通过街道进来的?我连你是什么来历都不知道。”
李长青说:“我不是工人,你也不需要知道,街道已经盖章了,你照做就行。”
易中海不甘心:“那我总得知道你跟李三斤的关系吧。”
李长青说:“兄弟。”
他不能说战友,毕竟刚动手打了人,影响不好,容易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易中海皱眉:“可是我们院没有空房啊。”
李长青说:“街道的干事说后院有一间。”
易中海说:“后院那间已经分出去了,也是轧钢厂的职工,只是正式文书还没下来,但也板上钉钉了,那是厂里领导安排的。”
李长青懒得多说:“那不是我的问题,你来解决就行,总之我要在这院住下来。”
说完就带着妹妹回家了。
这年头有一点好,轻微的摩擦,比如给人一嘴巴,或者打掉一颗牙,都算是肢体切磋,不会上升到什么刑事责任。
大家奉行的是熟人社会,熟人社会有熟人社会的规则,傻柱踢掉许大茂一个蛋,最后也是在熟人内部之间解决的,根本没有上升到刑法层面。
所以贾张氏傻柱这几个,打了也就打了,只要不上升到军管处,他们随时可以报复,他都等着就是了。
贾东旭和何雨柱纷纷来到易中海身边,一脸不忿:“一大爷,这事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说:“我俩不能白挨打吧?”
哥俩当着秦淮茹的面,都是义愤填膺,男子气概飙升,仿佛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一样。
易中海老谋深算的说:“我得先打听打听这个李长青是什么来头,刚才你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李三斤上了战场,贾张氏诅咒人家死了,这是能随便说的吗,要是被军管处听了还不得过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