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白坐在火堆面前,借着火光剥着菱角,一口一个惬意的看着崔县令具体的整合这次收获的物资。
有菱角,老莲子,鸡头,芦苇的杆子和蕙,还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一群野草野菜。
崔县令就跟老妈子一样,带人分门别类分一一记录在册。
需要要晒干的东西就把它放在干净平整的地面上铺起,带回来的菰米也都放在那里晾晒着。
大部分的百姓都已经吃过晚饭回家休息,随机赵太白也安排辛苦了一夜的士兵去吃饭。
今天的伙食都不错,每个人都能喝到鱼汤,还有不少的辅菜,莲子啊,还有莲藕什么的,最后用剩下的鱼汤,煲一锅米饭,这吃下去心情值和愉悦值直接飙升到顶。
赵太白想给自己换个口味,实在是不想吃米饭了,就自己支起一个锅,把菰米放在锅里烘炒。
一般来说都是晒干了之后用手搓搓,米和壳就分开了,但是今天赵太白着急的吃,来不及晒了就炒炒,等会儿再用簸箕一簸。
赵太白从锅中倒出炒干了的菰米,倒在一块干净的布上,拿着棒槌,不停的敲打,然后再把上面的那一层,仍然没有分离的菰米,用簸箕不停的颠簸。
“兄长,你说这个东西这么麻烦,以前的人是怎么学会的?”
没怎么吃过苦忠义,看着不停忙碌的赵太白,额头上都渗着几粒汗珠,不解的开口。
“怎么学会的?饿饿就学会了!”
崔县令听到吴忠义的话,反倒是笑了。
“你看那个苲草似的,真是好吃吗?”
“一点都不好吃”
“还不是因为硬饿出来得。”
“对于他们来说,不苦,不涩,吃不死人,就已经是好东西了。”
“像湖里头,这样的东西多的很。”
崔县令心不在焉的说着,指着忙碌的赵太白手中的菰米,莫名的出了神。
“那崔大人,您都吃过吗?”
旁边另一个玄武军的小朋友,对着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