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首屈一指。
那些豪右族主显然是心情不错,众人聚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谈天说地,尽论这幽州各郡当下最为重大之事宜。
“阎世叔,那苏双的事情你怎么也得管管了!”
一名身材宽大的豪右家主,对着一名长者道。
“那家伙自从搭上了刘裕的线后,越发放肆了。”
“趁着马价低时,将河北的马种和私人马场全都收了去。”
“如此下去,怕是不出几年,这河北的良马渠道怕是都要被他们给吞了!”
旁边,另一位豪右家主道:“不错!那苏双算什么?”
“区区一介驵侩而已,也敢妄想吃下整个幽并马市?”
“世叔,你确实得找他谈谈了!”
在场众人皆纷纷点头。
那姓阎的老者神态自若,并没有因为这些人的煽风点火而变的愤怒。
相反,他此刻竟是出奇的平静。
少时。
却见阎姓老者缓缓站起身来,来回扫视着在场诸人,颤巍巍地道。
“人家背靠刘裕,你们让我去谈,谈什么?”
一句话说出来,在场的豪右家公皆不吭声了。
老者见众人不说话,继续道。
“只怕是你们想让我出头,刘裕现在如日中天,你们不甘被压罢了。”
一名豪右家公不服气地喊道。
“是,是又如何,这也是人之常情啊!又是什么不对?”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赚钱?刘裕难道一条活路也不给吗?”
那名身材宽大的豪右家主道。
“阎世叔,您这话就不对了!”
“咱们这些人好歹也是同气连枝,大家数代皆居于此地,彼此泾渭分明,少有越界,”
旁边还有人煽风点火。
“是啊,世叔,多少任涿郡太守被我们压住,现在对方有兵权我们就怕了?”
姓阎的老者冷笑一声,用手颤巍巍地指了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