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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鸣来到陆宇跟前,双手作揖,深深一拜。
“老朽有眼不识泰山,请陆先生恕罪。”
“白老言重了,您何罪之有?”
“惭愧!惭愧!你还不赶快过来向陆先生赔罪?”白一鸣对他的徒弟说。
“刚才语言顶撞,请陆先生恕罪!”白一鸣的徒弟赶紧站起来,来到陆宇面前,同样拱手作揖,弯腰行礼。
“不知者不罪,免了吧。”说罢,陆宇挥挥手。
看见陆宇挥手,白一鸣的徒弟条件反射般地向后飞快退去。
傅清巧看见,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姑娘见笑了,刚才陆先生这一挥手,如果不是手下留情,我早已变成肉泥了。”
“有这么厉害?”傅清巧不相信。
“还真是这样,陆先生的功夫,深不可测。”白一鸣的徒弟深知陆宇的恐怖。
“这里发生的事,我不希望传出去,请各位为我保密。”
“我并不想成为悬壶济世的医者,请各位理解。”
陆宇将态度表明,否则,找他看病的人络绎不绝,他还怎么能完成师傅交给他的任务,还怎么去报恩,去报仇。
“陆先生放心,我们绝对为先生保密,谁敢泄密,我傅一杰第一个不同意。”傅一杰的话,掷地有声。
“清云姑娘,请拿纸笔来,我开一张方,你们每天为傅老熬一副,连续一周即可。”陆宇对傅清巧说。
“好。”傅清巧马上起来。
开好处方,傅清风站起来说:“爸爸,清云,清巧,白先生,我陪莫总和陆先生出去。”
“好,你去吧,要招待好陆先生,我和妹妹招待白先生他们。”傅清云觉得这样的分工很好。
陆宇坐在莫关的车上,傅清风自己开一辆3系的宝马,一起来到莫关的江南酒店。
莫关带着傅清风和陆宇,来到一间私密性极好的房间,点好菜。
他们才聊几句,所有的菜便端上了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