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争着治疗。黄医生说,那就一人治一边。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法还是用药,把病人分成两半。另外一个医生先用药,结果病人没有任何反应;他用药之后,他负责治疗的身体的那一半就消肿了,但病人更加难受。最后,还是他用药一起治好了。”
李鸣金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陈一的身体很奇怪,他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是,他们代表团到来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他邀请我去喝酒,在广南富人区的一个高档酒吧,好像不是对外营业的酒吧,我感觉这个酒吧就是他家的。”
“还有,我们学校和他们大学的代表团成员去湖光岩参观,我和陈一到了楞严寺,方丈对他恭恭敬敬,叫他小公子,而且他们还谈到在楞严寺安装了最先进的人脸识别系统”。
“最后,这个茶是陈一带我去郊区的一处庄园喝的,感觉这处庄园也是大有来头。总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可以断定这个陈一的来头非同小可。”
“这个陈一就是陈家的后代,这一点是不用质疑。楞严寺那里或许还有更多文章,看来时间合适的话,我也要会会这个陈一。”黄贤又是淡淡一笑。
“其实,我喝这个天地玄黄茶的时候,提到你的泡茶功夫,也引起陈一的注意,他也说要认识一下你。”李鸣金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担心黄贤责怪。
“陈一离开的时候,他还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下周有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李鸣金陷入了沉思。
“好事不用怕,坏事不必躲;是祸是福,那就让它来吧。”黄贤似乎有点期待。
“我们讲了半天,还没有喝这个茶。不过,今晚估计我们也泡不出你讲的从100岁到10岁的茶了。”黄贤把话题拉回到茶叶本身。
“要泡出这么高水准的茶,茶艺师的心态、手法、水本身的质量和温度的把握、还有茶具是否配得上茶本身,以及喝茶人的内心是否足够的清净,能否准确感受到每一泡茶的不同,今晚我们的内心已经散乱了。”黄贤停了停,接着问:“那么我们还继续泡这个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