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普洱茶足够老,黄色是因为陈皮足够陈”。
“我知道这个普洱和陈皮的年份是足够老了,但究竟有多老,还要多来喝几次才能知道。”李鸣金狡猾地笑。
“我们喝这个茶,你猜需要多少钱?”陈一故作神秘。
“好茶永远是无价的”,李鸣金知道上了年份的陈皮,有“一两陈皮一两金”的说法。
“李教授认为这是好茶,但对于我来说是好药。”陈一满脸郑重。
“是啊,上次的酒适合你,这个茶也很适合你。”茶和酒都是最古老的中药,何况这里面还有那么好的陈皮。
“这个茶,我喝了三十年,味道越来越浓,感觉越来越有意思。”
“三十年?那陈教授对这个茶的体会一定非常深刻了。”李鸣金心里想,这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做到的啊。
“你可能觉得这是好事,但我小时候觉得很痛苦,每天都得喝茶,只感觉到苦。不过现在看来,苦才是人生的味道,尤其我在法国多年,特别的时候喝不到这个茶,只好用喝酒来代替,因为我身体对酒和茶已经产生了依赖,现在生活离不开这两样东西。”陈一显得有点无奈,但似乎又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苦差事。
“你身体的问题一出生就有了?”李鸣金推测陈一的身体有先天的原因。
“是的,天生如此,小时候老人家说,我身体的阳气比常人高,阴气也比常人重,主要的问题是两者一直得不到中和,不过好像对我生活影响并不大。”陈一对他身体的问题似乎不是很在乎。
此时,方姐又端来第三杯茶。
“继续喝茶。”陈一示意。
李鸣金留意到,每次的茶杯略有不同,当然因为茶杯的不同,才会影响茶的颜色和口感。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李鸣金一边念着,陈一一边听着。
“给这个茶起名的人,有点类似生意场上的秦始皇”,李鸣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