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家,亲妈,亲奶奶没有照看好自己的儿孙,才让棒梗偷跑进来。
门外闫埠贵看着远去的何玉柱和贾家,忍不住叹息道:
“今晚有的是热闹看了。”
以他对贾张氏的了解,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何况苏阳也不是看起来好欺负的人。
“这全怪棒梗那小子,我看他是想偷苏阳家的东西,我说的对吗三大爷”?
许大茂看着闫埠贵笑道,他现在是真的很高兴,只要是别人倒霉他就幸灾乐祸。
闫埠贵懒得搭理许大茂,这小子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对着还在围观的众人说道:“行了大伙都散了吧!别打扰人家干活了。”
医院,病房。
秦淮茹一脸心疼的看着正在缝针的棒梗。
棒梗躺在贾张氏的怀里,嗷嗷大哭,双手死死地抓着贾张氏的胳膊。
医生在旁边拿着针线缝合着伤口,一下又一下的好像是在缝衣服。
贾张氏三人都不敢看医生的操作。
只有贾张氏对医生怒骂道:“你干什么吃的,没看到我家棒梗疼的都哭了吗,该死的你不会轻点。”
“你这年轻人到底是不是医生,没听到我说话吗?”
那名医生闻言抬头看了眼前三人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大开大合起来。
不一会终于缝好了伤口。
“好了,已经打过消炎药了,七天之内不要让病人的伤口碰到水,七天过后来医院拆线,再把剩下的药费去收费窗口交一下费用。”
年轻医生说完把单子交给秦淮茹,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淮茹,傻柱去哪里了?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不见了人影。”
“妈,刚刚傻柱帮棒梗去挂号缴费去了,还没有回来。”
“一会让傻柱去通知一大爷,就说我要开全员大会,今天那该死的苏阳不赔偿我们家50块钱我就把他赶出四合院。”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