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早就自己溜了,带着你给他买的马”,秦阳倒是看到白亭山离开了,但是他却是并未告诉大世子,白亭山这人,他一接触就觉得这人身上血气煞气都很旺盛,不是极好之人就是极坏之人,现在还是少招惹这种人为好,毕竟,李丰说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处理抚北城的暗流,将涌动的暗流压下才能处理外围的事情,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内还没有安呢,就别再招惹任何有可能引起麻烦的外围的人和事了。
“不讲道义啊,刚认识的人也就算了,不讲道义就不讲道义了,这认识二十多年的人,还自称是我爹的人,不讲道义,你说该怎么办啊”,肖征似乎是在和秦阳说话,但是望着的却是橝阳王。
秦阳才懒得理会他们父子的“斗争”呢,还是自顾自喝茶吃水果。
“哎,我说肖征,怎么说我也是你爹,我怎么不讲道义了”?肖万平终于拿出了一点当爹的威严。
但是,这威严还没有保持一分钟,肖征就一句:“你讲道义,把我放在外边五年,五年啊,怎么算”?肖万平想想的确是挺对不起这大儿子的,为了满足李皇帝的控制欲,迎娶了皇帝妹妹也就是现在的二夫人,生下了二世子,但是自己的大夫人左萍却是因此而不见踪迹,大世子也是半是恨半被自己贬谪到了抚南,五年没见。
“那个,这个”!肖万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行了行了。别这个那个了,您可是越老越没有当年的风采了,我连晚上进城都进不来了啊”,肖征继续揭着肖万平的“伤疤”。
“胡闹,是谁不让你进城的,看我不杀了他”,肖万平立刻就站起来嚷着。
“已经杀了”,秦阳漫不经心的说。
肖万平又尴尬了,竟然连这一点忙都没有帮上自己的儿子,真的就是愧对儿子啊。
“我二弟呢,怎么不见他来”,肖征说到。
“他,天天和王庆之混在一块,训练自己的挺进营,也不知道要干嘛”,肖万平当然知道二世子的心思,也知道王庆之的心思,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