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蛋,早早挂了,还不如没有。”
互相伤害呗,谁怕谁?
“行了,一说到正事儿就打岔,能不能都消停会儿?贾张氏,你先说,究竟咋回事儿?”
“一大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秦淮如不守妇道,跟孙永忠勾搭成奸。今天被我当场抓到,孙永忠恼羞成怒,对我大打出手,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可怜我老婆子被他打翻在地,受尽摧残。要不是大家来得快,说不定我的老命都保不住了。”
“太过分了,咱们院里怎么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对一个老人也能下如此毒手。老易,咱们虽然现在虽然不是管事大爷,但这件事儿却不能不管。”刘海中瞬间激动起来,好像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贾张氏说的话能相信吗?二大爷,你跳出来的可有点早。”
“许大茂,咋哪儿都有你呢,能不能把你那张臭嘴闭上。我相信贾张氏说的,一定是孙永忠逼迫秦姐的,这小子坏透了,绝对能干出这种事儿。”
“小孙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已经有对象了,怎么还到处沾花惹草?现在被贾张氏当场抓住,看你怎么收场。以前看你挺老实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风流成性,太让人失望了。”
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闫富贵怎么可能放过,不过他没有表现得像刘海中,傻柱那样义愤填膺,金刚怒目。而是选择了一种温和方式,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两种选择只是方法有别,要达成的效果则是异曲同工。闫富贵几句诛心之言,不但坐实了孙永忠搞破鞋,还给他打上风流成性的标签,论手段比前两个人更加歹毒。
“不是,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你们怎么都冲我兄弟来了。永忠,你也赶紧说句话啊,别让他们把屎盆子往你身上扣。”
许大茂比孙永忠还着急,他在这院里可就这一个朋友。
“谁给他扣屎盆子了,许大茂少在这儿搬弄是非。”
旁观者都吵成片了,奇怪的是两个当事人反而一言不发。易中海发现了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