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顶之巅,五岳之上,困死这黄雨湖底岂不是太窝囊了吗?”
青色螭麟兽眼中闪过一道霸冽之色,嘿嘿一笑,又突然转为怅惘。沉吟道:“小子,你从何处走来?”
南宫易道:“从婵月山一路朝东北到此。”
青色螭麟兽道:“那你没有经过翠涟山了?”见南宫易摇头,眼中登时露出失望的神色,低声道:“此时翠涟谷中香草遍布,山谷中的雨霖花想必已经开满山坡了吧?”声音低沉惆怅,与他先前迥然两异。
南宫易正要说话,忽听“当唧”脆响,黑寒奇铁索与支冰盘龙链突然齐齐束紧,朝右绞缠。青色螭麟兽全身一震,又被收缩了几分,从茫然中惊醒,赤炎神瞳红光,哈哈笑道:“那贼头奴儿孙又在替老子搔痒啦!”
南宫易蓦地一惊,难道韦爵爷已经支撑不住了吗?叫道:“前辈稍候!我去去就来。”
刚一转身,蚀日兽恰好扑到,摇头晃脑满脸得意神态。目光扫处,那四只黝黑怪兽已经遍体鳞伤,连浓密长毛亦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绺。见蚀日兽望来,吓得掉头就跑,转眼不知西东。
南宫易笑道:“兽兄果然了得!”骑上蚀日兽背,冲上彭雪湖面。
相隔不过一盏热茶的工夫,湖面的形势竟然又已大为改变。蒙哥桧、烛照汶两人虽然遍身是伤,却越战越勇,刀光及处不断有凶禽悲啼摔落。湖面上血光翻腾,漂了许多羽毛,引来无数鱼群争相夺食。
眺望湖心黑寒混金柱,韦爵爷身上几处伤口鲜血淋漓,左腿似乎受了重伤,一瘸一拐,但口上谈笑依旧。龙头赤金长矛金光眩舞,只是力量与气势已经大大不如。
丑奴儿狞笑不语,右手紧握那板斧长柄急速奔行,带动混金柱快速转动,绞扭黑寒奇铁索。左手随意挥洒,掌刀光芒电舞,轻而易举将韦爵爷的龙头赤金长矛化解开来;偶一反击,便攻得韦爵爷颇为狼狈。
南宫易心道:“糟糕,韦爵爷只怕撑不了多久了。就算能撑得住,由得那贼头奴儿孙这般转动混金柱,只怕不消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