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东北高墙上,几道人影闪电般越过,兔起鹘落,朝府中主楼迳直奔去。
院内登时灯光四起,接连有人喝道:“是谁?”那几道人影答也不答,穿梭如风。
立时又有人喝道:“大胆狂徒!给我拿下!”四面哨卫潮水似涌出,合围而去。
东墙下隐藏的十余大汉听着声响,也纷纷“呛然”拔刀,朝西边奔去。
曲风扬低声道:“走!”三人登时利矢似的飞射而出,穿过墙头,直没花园丛林。留守于暗处的两个哨卫还未出声,便被曲风扬两记指风弹得仰天摔倒,人事不省。
三人倏然穿梭,在花园中心的灌木丛中蹲下,凝神辨析周围的真气与气息,随时待发。
前方沙沙作响,两个巡卫提灯走来。曲风扬乘他们走得近时,斜斜跃出,劈空两掌,那两人闷哼一声,眼看便要萎顿倒地。韦爵爷、妙手空空闪电般抢上,架住他们腋下,移入花丛,迅速剥下他们衣裳。
韦爵爷低笑道:“辣块妈妈的鳖毛蛋,这可是本爵生平第一次给雄儿宽衣解带。”
妙手空空笑道:“难怪爵爷的手法还不如小的利索。”手影闪动,已将那巡卫身上衣服连带所有值钱之物剥得干干净净,穿戴到了自己身上。
曲风扬自得知那锦毛鼠盗走神樽,累得馨儿蒙冤以来,心中愤怒自责,对馨儿和那颇有长者之风的离法灵,都甚感歉疚,一直未展笑颜,只盼尽早找到紫霄天焰樽,洗刷馨儿清白。
见韦爵爷愁冒苦脸剥离那巡卫衣服,心下不耐,探手抓住那巡卫双脚,只一后扯,便硬生生从衣服里拔了出来。
妙手空空瞧得目瞪口呆,韦爵爷拍拍他肩膀笑道:“妙兄,瞧见了吧?若你不乖乖合作,曲风扬曲法灵一怒之下,便会将你的骨头从肉里这般抽丝剥茧拉将出来。”
妙手空空见曲风扬满脸狂野桀骛的神情,心中不禁打了个寒噤,喃喃道:“我瘦如火猴,浑身只有皱皮一张,这样的绝技还是免了吧!”
曲风扬迳自将衣服套上,挂好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