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熟,立即就凑近了这老者,将消毒完毕的手术刀凑近了他的下腹,直接就划了下去。
“没,没有麻醉啊,这样岂不是不死也疼死了?”那两个列车上的半百医务人员顿时惊愕地盯着肖天划开的一道血口子,吓得双手捂着脸道。
这时车厢里走过来一个穿着道袍的男子,面容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岁,却浑身散发着一股老气横秋的暮气,盯着肖天的方向惊愕地叹道:“华佗为曹操刮骨疗伤的麻醉神针,早已失传了数千年了啊,没想到这失传的绝技,能在火车上遇见。”
听到他这么说,长发眼镜男顿时疑惑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扫了这长衫道袍的男子一眼,又看了看肖天,心怀嫉妒地撇嘴哼道:“医托到处有,今朝特别多啊,这都托到火车上了啊,真是长见识了。”
穿着道袍的男子一边闪着手中的扇子,一边缓缓地走近肖天。见这个长发眼镜男这么说,他顿时就举起手中的扇子朝他轻轻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那个长发眼镜男的眼镜顿时摔倒了地方,那被扇子击中的脸颊,也顿时肿的跟个馒头似的,疼得靠在旁边的座位上痛苦得呻吟。一边痛呼一边骂道:“擦!混蛋我要你死!”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
长衫道袍手中的扇子顿时就击中了长发眼镜男的嘴唇,霎时他的嘴唇立即就肿成了香肠嘴,这下子想说话都疼得眼泪直流了。
长衫道袍的男子扫了那个长发眼镜男一眼,没好气地哼道:“心地不善,自作自受!”
说完之后,他便又走到了两个年过半百的列车医务人员跟前,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笑着道:“你们俩真是福气啊,靠得这么近,可以一看全貌。当然,我也是幸运之至,今天亏了没有坐飞机,不然真会错过了大饱眼福绝好机会啊!”
两个年过半百的列车医务人员听到他这么说,顿时一头雾水地哼道:“你不会真是那个长发的眼镜小子说的托吧?”
长衫道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