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别样的疏离。
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是,这个时候,他什么也说不出。
简媚这算是真的放开了,还是只是想就这样拖着,拖到某一天自己真能放开再说,他一点都没底。
但他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伤,他自己爱过,知道被深爱的人抛下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他对她,始终有点于心不忍。
“简媚……”进电梯时,陆尧想了想转头看向她准备开口。
“什么也不要说,我不想手这么伤着,心也这么伤着。”简媚这一次没有看他,目光定在闭合的清冷的合金电梯门上。
陆尧几欲开口,终够几番收回,也许,还不是时候。
换药时,陆尧立在一侧,看着层层纱布解下来,那两道缝合的伤口,眸中有隐隐的内疚。
简媚别过头去,不敢去看手上的刀伤,咬着紧伏在陆尧的腹上,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角,仿佛很痛的样子,而医生,根本还未上药。
“不用紧张,药都是凉凉的,不会很痛。”医生为了缓和她紧张的神经,用极轻松的语调说。
“你每次换药都说不痛,结果还是痛得我死去活来。”简媚闷闷的声音从陆尧的腹部逸出,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暖昧,可医生知道陆尧是她的未婚夫,倒也不觉得奇怪。
“这次真不痛,你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医生笑笑说,边拿药水消毒边安抚她。
简媚硬是不看,陆尧低着眸说:“知道痛了?看你还敢不敢。”
简媚郁闷的说:“还不是因为你。”
其实,伤口割得不深,只是,当时已经想不到怕痛了。
医生非常专业的帮她清理伤口,很快就重新包扎好。
“冬天伤口愈合慢,记得每天都要回来换药,这样伤口才能好得快。”医生把最后一条医用胶布粘好后,交代说。
“必须每天吗?”简媚从陆尧身上回过头来,盈盈可怜的问。
“每天,神经末梢生长时有些痛痒,你千万便用手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