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盛放的场面,真是可遇不可求啊,下回现场直播记得叫上我。”
关妍直想翻白眼,要不是顾及形像,她就真的翻给他看了。
“我很困,你要一直站在这吗?”
凌昊很无辜的看着这个把冷淡发挥到极致的死女人,然后,又用十分,非常、很无奈的神情对她说:“我等你一个中午,你竟然为了不想回答我关切的问题,而给我下逐客令?你于心何忍?”
“我于心很忍,如果你还继续这么喋喋不休,我今晚打算在你的晚饭上下砒霜,毒哑你。”
“都说最毒女人心,果然!砒霜这种高档货,一碰即一命呜呼,还哑个毛线球啊?”
“死了就哑了。”关妍冷幽幽的声音从办公桌后飘来。
“……”凌昊无语。
未了,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通常,每当你出现这种异像的时候,我觉得你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但还不至于太糟。”基于他对她的了解,她心情不好,冷笑话,打扫,与看电视。
这经已形成一种定律,第一种会冷言冷语语出惊人,代表她多云转阴,但还不至下雨的地步,而第二种与第三种就严重多了,直接变天了,乌云盖顶。
别问雨什么时候下,她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下,非常捉摸不定。
“我该不该感激你如此了解我?你简值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
“那是,我跟你是同一屋檐下的同居人,嘻嘻,我都没这么了解我自己。”凌昊得瑟不已。
“你这话,要是让有人心听得,应该能上新闻头条。”凌昊的背后,传来凉嗖嗖的一把声音,冷得他瞬间侧转了眸看往来人。
果然,他看见一张面部表情不太好的脸,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应该常常面带微笑,而不是终年积雪不化的面瘫状态。真是浪费了好资源。
“你能不能别整天寃魂不散的出现在我的身后?”他无语的瞥着来人。
“你很闲吗?”某人悠悠的飞来一句。
“是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