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交集,房子是她和她父亲的,她不需要跟别人报备什么。
“你明知道我的母亲极需要那幢房子,为什么你要做得那么绝?”陆尧狠狠的盯迫着她怒道。
他恨母亲,但始终是他的母亲,这么多年来,她只求过他这么一次,她要那幢别墅。
关妍闪着澄澈如冰的眸子,语锋比之前更冷:“已经卖掉了,十五天之后,新业主便能拿到新房产证。你那么想要,自己去找她,但我必须告诉你,新业主在过户完毕后已经跟她的先生周游列国去了。”
陆尧指关用力,五脏六腑内空余一种彻骨冰凉的恨意。
每一次的故作姿态,只为驱弥心中的爱恨缠绵,不承认恨的背后隐匿着潜藏多年的爱,不承认那种想见不能见的感觉,不承认她依旧能轻易勾慑他的心魂。
明知道她深怀目的而来,明知道她与池灏私定终生,明知道彼此再不可能是对方的谁谁,他仍然放任她来到他的身边。
皆因,他也恨!
恨那段痛彻心扉夜不能眠的日子,恨她如空气般消失在他的世界上,恨她铁石心肠,恨她接近他的目的由此至终都只是为了报复他在那一场与他无关的事故中,害死了她的父亲!
恨她冷笑着对他说:“是,我真正爱的人是池灏,又怎样?”
又怎样?
他能怎样?
有谁知道,这几个冰冷的字眼,把他彻底的打入无垠黑暗?这五年来,他每一次想起她冷笑着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会浑身寒凉。
关妍咬了咬唇,语气稍稍放缓:“陆总,卖房子是我的私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愤慨,你母亲与我父亲的交情,我不想探究,我父亲他也不在了,人走茶凉,我让你母亲带走他的四个书架,已经仁至义尽。”
“好一个仁至义尽!”陆尧冷嗤一声。
“陆尧,我不想跟你争论过去的事谁是谁非,如果你把我调到六十楼是为了方便你时不时的情绪喧泄,那么,我会选择回五十九楼工作,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