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凌昊抬眸看她，良久不语。
关妍稍稍收捡了情绪后，又看着他说：“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吧，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下午要回公司。”
凌昊真的觉得很挫败，这样的关妍，比五年前的离开前的她更让人担心，他斜瞥了她一眼：“你真觉得你与陆尧能相安无事么？”
关妍想了一下，抬眸看他：“这已不是我能考虑的问题，我不能……最后什么都失去。”
“我真不明白，失去这个项目，能让你失去什么？池灏不缺钱，不缺名气，他回池氏，得到的绝非是在非池能比拟。”
关妍讽刺至极的投以一笑：“他什么都不缺，人品相貌家境样样堪称完美，但我有什么？”
凌昊一愣，眉宇缓缓蹙起。
“关妍，池灏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他不是。”
“那你……”
关妍低头吃粥，不再说话。
凌昊知道问不下去了，只好起身去帮她办出院手续。
“凌昊。”
凌昊转身的时候，关妍低眸叫住了他。
“呃？”他回头，凝视着她。
“谢谢。”
十点半，凌昊回到图越，秘书告诉他陆尧正在开会。
他拿着会议资料悄悄进去时，陆尧视线自他身上一掠而过，又继续听取部门经理的汇报。
除了正在作简报的开发部经理的声音，全场静窒得只余中央空调运作时独特的声响。
凌昊很快就发现，整个会议室的气氛不对，与会各人脸色微异。
开发部经理简述完简报内容后，会议室一片静默，平时踊跃发言的一些部门经理，都选择明哲保身，能不开口尽量不开口。陆尧只是垂着眸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报告，他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却让开发部经理暗暗忐忑。
陆尧凝神片刻，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开发部经理，缓缓开口：“项目前期工作都基本完成，相关立项手续也审批下来了，接下来的规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