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瞬,轻喘了一口气,反问他:“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刚才,你穿着浴袍走过来,我就被你诱惑了。”
钟晚被他无理的话气到了。
“我穿着浴袍都能勾引你?你太经不起勾引了。”
她被亲的本就呼吸有些不畅,又被气到,大口喘着气。
贺郁低着眸,看着钟晚的锁骨下方,眸低幽暗。
“是啊,经不起你的勾引。所以,晚宝,别喘了,哥哥真要忍不了了。”
钟晚耳朵麻了半边,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
这人,这人怎么出去了一天,回来就成这样了?!
钟晚缓了缓心神,不敢大口喘气,只能小幅度喘气,问道:“跟谁学的?”
“你。”
钟晚怔了怔:“我?”
她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脑袋转了好几次,钟晚才想起来。
上一次,她主动了一半就累了的那次,好像跟贺郁自称过“姐姐”。
钟晚:“……你学东西还挺快。”
贺郁以被勾引到要钟晚负责为由,又抱着钟晚亲了一会儿。
才去浴室洗澡。
*
晚上十一点钟。
衣帽间的灯还开着。
两个行李箱大大咧咧地敞开着躺在衣帽间的地毯上。
钟晚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贺郁在收拾行李。
贺郁的衣物,是一点一点从自己家里的衣帽间,搬到钟晚家的衣帽间的。
等钟晚反应过来,贺郁的衣服已经跟她的衣服挂在一起了。
她的衣服在哪,贺郁比她还要清楚。
为了不耽误时间,贺郁干脆一个人收拾两个人的行李箱。
钟晚托着腮,突然问贺郁:“今天去姥姥家,姥姥说,下次要我带你,我哥带着梁余音,一起去她家吃饭。”
贺郁叠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