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听清了。
贺郁不动声色收紧了手臂。
在电梯门开之前,小茶把带出来的长款风衣盖在钟晚身上。
一是为了挡住钟晚的脸,二是为了挡风。
好在酒店大厅除了前台没有别的客人,大桥和小茶放了心。
小茶本想让贺郁把钟晚放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到网约车到了再出去。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贺郁便抱着钟晚一路出了酒店门,且把钟晚放进他的车里。
小茶懵懵的跟着上了贺郁的商务车,乖巧坐在车里听贺郁跟司机说去医院。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记起网约车的事,跟人司机道完歉,取消了订单。
贺郁上午还有戏要拍,把钟晚送到急诊就赶回剧组。
小茶陪着钟晚打点滴。
钟晚睡睡醒醒,意识很乱,头也很痛。
直到一瓶点滴打完,退了烧,她才清醒过来。
她躺在床上没动,看着医生又给她换了一瓶药。
小茶跟俞迟通完电话回来,见钟晚醒着,端过旁边的水杯,把吸管递到钟晚嘴边。
“晚晚姐,你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要吃早饭吗?我去给你买点粥?”
钟晚喝了口水,摇摇头。
她以前不是没有发过烧,但情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严重。
意识完全混乱,头疼的要爆炸,甚至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