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司徒先生,您虽然是首都第一的玩家,可说话也要有真凭实据。如果信口开河。恐怕在场的玩家谁也不服。”斗师见观众都要打起来了,急忙站出来控制局面。
“请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我刚才并没说钟先生的蟋蟀一定用药了,只是说想检查一下。我说的这种药不是指兴奋剂,而是指杀虫剂。被用了杀虫剂的蟋蟀如果下场比赛,其他蟋蟀肯定不敢开牙。出现跳盆躲避的情况也不稀奇。这不正和眼前的情形一样吗?”
司徒寿心里明知钟欢的蟋蟀并没用什么杀虫剂,可是为了搅浑水使手段,他就必须有个说辞,否则他也没法在钟欢的蟋蟀身上做手脚。
在场的观众虽都是资深玩家,可还真没有多少人听说过给蟋蟀用杀虫剂的。此时听司徒寿一说,觉得似乎还有点道理,纷纷议论起来。
“司徒先生,你这种怀疑并不成立。据我所知,蟋蟀身上涂了杀虫剂之后就命不久矣。长则活七、八个小时,短则一、两小声之内就会毙命。公养一日完全可以杜绝这种情况。此是其一。其二。被涂了杀虫剂的蟋蟀必然萎靡不振,而钟先生的蟋蟀叫声洪亮精神十足,绝非将死之相。其三,你的这条粟壳紫并非一入斗盆便跳,而是在火星起叫之后才跳出斗盆。这就说明它跳盆不是因为闻到了杀虫剂的味道,而是因为听到了火星的叫声。依我看,钟先生的蟋蟀非但没有用药,而且是真正的虫王,这才让司徒先生的蟋蟀不敢进攻吧!”
高雅作为东海玩家中的一姐又经营着蛊虫斋后院,知道的手段并不比那些所谓的世家少。她听司徒寿血口喷人。便站出来进行反驳。众人听高雅说完感觉也有道理,纷纷点头称是。
“高小姐所言不假。只是这斗蟋蟀的手段千奇百怪,不能以常理度之。我也只是怀疑而已,并不能确认。这样好不好。钟先生若是心中无愧,便让我检查一番。若是没有问题,便算我输半局,否则我是不会服气的。”
司徒寿见钟欢一言不发,反而是高雅辩的头头是道,便将主意打到了钟欢身上。因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