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这招非常极端,假如得到不答案,而对方又确实是伤宋央的人,一定会因此警惕,让他更加难以查出真相。
但另一方面,对方很有可能会考虑种种因素,给出常理以外的回应,值得他行险。
半晌,彭锐才露出苦笑:“我现在很想找块石头把自己撞死算了,因为你这问题让我无法回答。”
张枫逸心中再无疑问,对方这回答等于是确认了答案。他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为什么要伤他!”
彭锐肃容道:“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事实上无论是我还是展馆主,都不赞成用这种阴谋手段,但很多事我们无法作主。”
张枫逸皱眉道:“你想说是别人逼你们做的?”
彭锐看看周围,低声道:“边走边说。”
张枫逸知道他不想让外人知道,略一思索,和他并肩进了武协。
顺着林荫大道前行时,彭锐才道:“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多说,但我能向你保证,现在天翔馆的决策会受到别人的影响,而这个人不是我们武术界的人,所以他考虑事情往往更能从最直接的方向来进行,获得更好的效果。就像这一次,你可以想想,知道宋央是被宋未的人伤了后,你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