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你告诉小非,别担心他爸的安全,暂时不要回来。”
张枫逸愕然道:“阿姨你说什么?”
荣母淡淡地道:“看来小非没跟你说透,他在国内的事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张枫逸想起去荣非住处时他正跟人通电话,登时恍然大悟。
搞半天荣母是知情人!
“明白就好,别多说。”荣母看了病床那边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回去告诉小非,就说今时不同往日,千万不要再希望别人会像以前一样对待我们家。你走吧,替我好好照顾他。”
张枫逸听得有点莫名其妙,答应下来,转身离开。
看来只有回去问问荣非,才知道她这话里到底什么意思了。
***
一个小时后,京安花园内,荣非的公寓内。
听完张枫逸的话后,荣非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我妈是在安慰我,原来真的没事了。”
张枫逸关心的是另外的事:“她后面那些话什么意思?”
荣非也有点疑惑:“我也不明白。什么‘以前一样’,难道……咦?不会吧?”
张枫逸看着他的脸色,再道:“想到什么了?”
荣非脸色难看地道:“容天赐敢来威胁我,难道是因为我家和他家发生了什么没法调解的矛盾?噢,我知道了!我妈的意思是说,不能再相信容天赐他家的人!”
张枫逸也想通了关键,冷静地道:“我还有一个想法,令堂这话是不是还具体指了某事。”
荣非呆道:“什么事?”
张枫逸摇头道:“我一时也说不上来,但你最好把整件事重新再梳理几遍,看看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荣非颓然道:“这就是我一直不愿意继承家业的原因,和打牌相比,这些事既然复杂又烦恼,让人生厌。”
张枫逸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种事,心里一动,问道:“你家禁赌,你是怎么爱上这行的?”
荣非叹道:“不是家里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