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咦?是你……”斜对面有人愕然道。
两人这才发觉赫然正是之前在门口试图拿钱“买”连芳的那衬衫男,张枫逸看他一眼,后者立刻噤声,不敢再说话。
除了他们两方外,另一方是个模样斯文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神态冷静,怎么看都不像个爱赌的人。
连芳哼了一声:“开始吧!”
为示公平,每桌均是由荷官洗牌发牌,这桌的荷官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向三方征询了是否开始后,这才熟练地洗牌切牌发牌,一气呵成。
趁着理牌的时候,连芳低声对张枫逸道:“失算了,忘了不是自己洗牌摸牌……”
张枫逸也低声道:“照赢不误,我怎么说你怎么打。”
连芳半信半疑地道:“这样能行吗?”
两分钟后。
连芳一声娇喝:“还有炸弹没?有没有?没有我出了!对二!”猛地把手里的牌拍在桌上。
后面的张枫逸轻松地靠在椅背上,微笑不语。
打牌讲究心理战术,而他无论是在战术方面还是在心理方面都绝对称得上高手,再加上高明的算牌能力,就算按正规的打法,他也能十赢七八,根本不怕。
连芳默算筹码,喜道:“这局赢了八百呢!”
底注是二百,要在外面绝对是超高,但在这里却是起注而已。但就算只是起注,台面上一炸,也是两番,她又是地主,登时赢了八百回来。
斜对面那衬衫男皱眉道:“MD牌运这么好!再来!”
五分钟后,衬衫男满头大汗地看着手上仅余的四张牌,犹豫不决。
连芳斜着眼眸看他:“你到底出不出?”
衬衫男一咬牙:“大鬼!”
这局是他地主,桌面上已经翻了两番,要是输了,那可就是一千六!
连芳是他下家,笑盈盈地道:“四个五,小小地炸一回,我没牌了,嘻嘻……”
衬衫男大吃一惊。
靠!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