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一个半月形的小孔，像是被人精心雕琢，然后贴在他的英俊脸孔上似的。
“是公司！”这个铃声应该是助理的。他把为数不多的几个号码设置成特别的铃声，只要听见手机铃声，他就能判断出这是谁打来的电话。
“羽桐哥，我马上上楼，现在正在门口呢。”
“什么？”羽桐担心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时间，连忙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他记得去公司的时间应该是下午三点钟，现在还不到十二点，这助理怎么说来就来了呢？他觉得有点儿奇怪。
“啊，你也太勤快了吧，没有通告的时候，我睡个懒觉也不行吗？”他正在发牢骚，助理好像已经赶到了，玄关门打开了。羽桐穿着睡裤来到客厅。助理正在门口换鞋，这时惊讶得紧贴在墙壁上。
“你怎么了？”
“你不，不冷吗？穿上衣服吧。”
“马上就到夏天了。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对吗？”羽桐稀里糊涂地说完，从冰箱里取出果汁倒进杯子里。
“原来你还不知道！”
“什么？”
助理张浩挠着后脑勺，小心翼翼地说道：“羽桐哥，新闻上明目张胆地说你是同性恋。”
“噗!”羽桐嘴巴里猛地喷出黄色的果汁，瞬间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嘴里久久回味着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他呆呆地看着被果汁弄脏的冰箱，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张浩。
“大清早就开这样的玩笑，你秀逗了吧！”
张浩拿出了挎包中平板电脑。什么也不用说了，一张照片就那么赤裸裸地出现在屏幕上，看样子还是头版头条！
“洪姐要你尽快去公司一趟。”
“……”羽桐良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