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儿脸在武当能有所成就,他心里也高兴。
对男女之事向来洒脱的世子殿下,最后道了声“珍重”,阔步迈出竹院。
来送世子一行的,唯有骑牛的小道士,洪洗像。
颇有山中一甲子,世上已千年感叹的徐风年,如赵风雅一般,在牌坊下呆立了好一阵。
冲着大莲花峰的金色大顶躬身一拜后,又上去搂着小道士的脖子。
战战兢兢的洪洗像,还以为他离山之前又要揍自己。
于是连忙求饶道:“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鸟~”
徐风年讪笑道:“喂,托你件事儿呗~”
“嗯?”
“帮我看着点儿你小师兄,尤其是身边的莺莺燕燕。”
骑牛的摸着后脑勺,不解道:“啥意思?”
“你负了我大姐,是不是想我二姐也遭罪?”
洪洗像憨笑一声,呵呵道:“原来是惦记做我北玄师兄的小舅子啊?!”
“放屁,娶了我二姐,那是他余北玄八辈子修来的福。”
“是是是~”
二人一如既往插科打诨了会儿,徐风年又塞进他怀里一册艳书,最后大摇大摆下了山。
洪洗像一边摩挲着胸前,一边抻着脖子目送那队浩浩荡荡的人马。
有些失落地呢喃道:“山上清净了,也不好~”
说罢,他揉了揉右眼皮。
“怪了,这两天总是跳个不停,回头卜卦算算。”
此时的大莲花峰玉霄宫,加起来三百多岁的师兄弟几个,笑得合不拢嘴。
王重娄瞅着桌上那两颗硕大的明珠,哈哈道:“这情景,两位师弟不觉着熟悉吗?”
宋知命点点头:“不就是当日北凉郡主赠琴那一幕吗?”
陈繇道:“依我看,北玄还是别下山了,连公主郡主都这般,天下女子又当如何?”
“一见北玄误终生,他害人,连剑都不用出。”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调侃了半天,也不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