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自顾自转身关好了窗户,又走到她跟前,勾起唇角,柔声道:“我来瞧瞧你。”
“那日你要得急,我便粗鲁了些,也不知你可否受了伤?”
那处儿受了伤可是件要紧事。
若这丫头不放在心上,恐日后会落下病根。
此言一出,纯元白嫩如玉的小脸当即便红了起来,连柔嫩的脖颈上都染上了一抹绯红,小巧圆润的耳垂更是红的如玛瑙珠子一般。
她原是个冷性子的人,却不知为何,竟被夏守忠这一句话给勾起了心绪。
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沁水亭的那些事。
羞愤之下,纯元抬起手,娇嗔地拍在了夏守忠的胳膊上,故意道:“要你个登徒浪子管?”
“你若再不走,我就叫人来了!”
她这一下不过是玩闹,只用了不足三成的力气。
然而夏守忠却闷哼出声,挺拔魁梧的身体亦晃了晃,往后退了半步。
纯元见他这般,便觉出不对来。
这才直直望向夏守忠,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眼前人的衣服上和发丝上都沾染着丝丝水汽,虽并不显得狼狈,可湿衣服穿到身上总是不好的。
且面如冠玉的脸上,似乎太过于惨白了些,就连薄唇上都没有一丝血色。
再瞧他靛蓝色的衣裳上,晕染着深浅不一的暗色,似乎是血液的痕迹。
而她的鼻尖,也萦绕着淡淡的血腥气。
夏守忠受伤了?!
想到这一点后,纯元再也顾不得羞愤,只忙伸手扶住了夏守忠,引他坐到了床边,伸手便去解他的衣裳。
“你既受伤了怎么不去太医院包扎,还跑到我这里来,不要命了不成?”
纯元话中虽都是埋怨,但脸上的关心却做不得假。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不知何时将夏守忠这个冒犯了她的假太监看得如此重要,在瞧见夏守忠受伤时,她心口都在不由自主地抽痛。
夏守忠抬起双臂,任由纯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