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迷恋死了,不过未经我允许不许你的咸猪手乱碰,明白吗?”
咸猪手是啥意思?万宝禄有点发懵:“我猜得对不对啊?”
周舒雅点点头,没有再说话,拉着我进了宿舍楼。
房间里已经先来了一位舍友,长得浓眉大眼挺壮实的一个哥们,看见周舒雅后愣了十几秒钟,才热情地接过我的行李箱。
“我叫展小昭,调剂来的,以后叫我小昭就行了。”
难兄难弟啊,有一个被调解的“护理男”,这下万宝禄心里平衡了些许,浅笑着点点头:“我也是。”
周舒雅上下打量着展小昭,看得他直发毛,忽然莞尔一笑:“这个是我亲学弟,老中医万宝禄,以后他罩着你了。”
展小昭嘿嘿一笑:“我要学姐罩着……”
房间里五张床铺,四张住人,一张是行礼床,一个四开门的衣柜,厕所也在房间里。格局是南北通透的,在正对着解剖楼的中间窗子上挂着一面圆形小镜子。
万宝禄把行礼仍在挨着窗子的床铺上,打开窗子探头观察一番。这地方阴气太重了,整天见不着阳光啊,亏得男生阳气盛,否则铁定会出事。
“老中医,风水怎么样啊?”周舒雅环抱着胳膊笑道:“是不是感觉特阴暗?没事的,只要心里有阳光在哪都能灿烂!”
万宝禄尴尬地笑了笑:“楼下那位最后咋样了?”
周舒雅没有说那哥们是否得了精神病,但我敢打包票一定好不了。周舒雅脸色苍白了些许,微微点头低声道:“那位学长的精神的确有些问题,你上解剖课的时候就知道了。”
万宝禄的脑袋嗡了一下,不想再追问这个问题,便笑道:“多谢学姐一路照顾,您先忙去,这里我能适应的。”
周舒雅思考片刻:“加个微,留个号码,有机会把几个好闺蜜介绍给你认识呢,老中医。”
加个毛线啊?我根本就不用手机,以及所有电子产品,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太伤阳气了。
“没有?那我怎么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