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技术人员说。
阿言辩解道：“我说的就是真实情况，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事实这不明摆着吗？你还不承认？”那位技术员不客气地回怼。
米涂士拿出望远镜四下里看了看，说：“不要争吵，咱们先看现场，无论有湖没湖，小雪来到这里是肯定的。”
米涂士又吩咐助理小周：“你去问问附近的村民，看这里有没有老虎出没过。”
过了一会儿，小周回来了，说：“附近倒是有一户人家，据他讲，这里树林面积较小，也没有水源，也没有小动物，像老虎这类大型动物是不可能生存的，前些年，倒是出现过野狼，也早被打死了。”
米涂士说：“嗯，咱们到乌云观看看去。”
一行人又来到乌云观求见王道长，工夫不大，一位头戴混元巾，身穿青色得罗，足踏十方鞋，蓄着胡须的道士出来相见。
阿言一见，不禁大吃一惊，这个人根本不是阿言见到的那个王道长！
“不好意思，我们要见的是自称是飞天蜈蚣的王道人。”阿言说。
道长手捻须髯道：“《水浒传》中倒是有一个飞天蜈蚣王道人，本观却是没有。”
阿言把他前几天来见王道长的经过和那个王道长的长相说了一下，道长略微思索，道：“前阵子有一个游方的云水全真到小观挂单参学，你说的可能是他吧。”
“他人在何处？”
“此人在本观数次喝酒吃肉，不持戒律，贫道看此人非行持之士，已将其逐出。”
“他到哪里去了，方丈知道吗？”
“贫道不知。”
回到研究所，几个人继续讨论小雪的病情。
米涂士说：“表面看，小雪昏睡是由于受到老虎惊吓，实际上，止观湖和老虎根本不存在，而奇怪的是，阿言和小雪都认为这个湖是存在的、老虎也是存在的。就是说，小雪和阿言都出现了幻觉，而且是完全性视幻觉，这种情况实属罕见。所以我怀疑是药物或者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