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留在此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面对那些山贼。
朝廷若是知道消息,派人质问他为何连一伙山贼都对付不了。
少则遭受责骂,多则要被上官狠狠敲诈一笔。
绝对大出血。
两人各执一词,在官司大堂中开骂。
愈演愈烈,最后不欢而散。
“该死!!”
桥瑁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还不如当初把那刘玄德招揽过来。”
“早知最后落得这般关系,考虑那骑都尉的感受做什么!”
桥瑁悔恨不已。
坐回主位上的他尽力思索,该如何平复此事。
“来人!”
“速速带财物前往洛阳,与十常侍疏通关系!”
桥瑁深知,骑都尉母丘毅返回洛阳之后,一定不会说他的好话。
他要提前做准备。
“再过两个月,就是蹇硕的生辰……”
桥瑁眯着眼睛,心底渐狠,“也该换个地方当郡守,是时候搜刮一番……”
……
“俺地个娘!这是农具?!”
吃过饱饭的张飞拎起他的工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铁镐被他掉转,张飞端着镐头在炽热的阳光下仔细打量。
恨不得眼睛快要贴在上面。
摸了又摸。
来自镐头吸收太阳光的温度,让他感觉到有些滚烫。
但却比不上他炽热的目光。
“精钢……”
张飞目光暴闪。
“看看这上面层层叠叠的纹路。”
“看看这坚实而又厚重的镐身。”
“梁山居然用如此精钢做农具。”
“简直暴殄天物啊!!”
张飞仰天大吼。
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关羽也好不到哪里去。
立在原地的他,捧着手中的铁镐,早已如同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