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帝……”凤子泠见此跑向了棺椁，莫清羽立刻追了过去，在她触碰到椁盖的瞬间，将她拽了回来。
“别看。”莫清羽温和地说道，凤子泠一愣，转身看向比她还矮半头的女孩，一时间有一丝异样和恍惚。
“有棺无盖，遗体……”莫清羽欲言又止，凤子渊此时也走了过来，莫清羽同样拽住了他的胳膊。“别看，你们……受不了……”
“吾的父亲，吾怕什么。”凤子渊似乎是第一次拒绝了月念初，他甩开她的手，径直走向了敞开的棺椁。
片刻后，他面无表情地退了回来，眼中透着一抹微妙的错愕和忧伤，嘴里微微念叨着：
“原来，人死后，是这样的……”
莫清羽刚想安慰，却见凤子渊目色转为阴狠，发疯似的走到卓林面前，提起身边侍卫的刀，狠狠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子渊！”莫清羽赶紧冲过来，凤子渊此刻已经拔出了刀，任由卓林的血溅在了他的身上。
其他人见此纷纷跪下，劝帝君息怒，莫清羽吃惊地看着抽动两下便没了气息的卓林，赶紧蹲下探了探他的脖颈，直到确认已经死了，才缓缓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凤子渊。
凤子渊扔下了手中的刀，冷笑道：“扰父帝清净，死不足惜……”
“凤子渊……他可是……”莫清羽真不知道是该夸他勇猛还是该骂他缺心眼，都不知道他来干嘛，直接干死！这才当了几天帝王啊，就学会了冷酷无情的臭毛病了！
再次走到了凤疏离的棺椁前，莫清羽对着里面的遗体微微颔首，随后用力合上了椁盖，拿着木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陵穴。
凤子泠从未见过月念初如此生气，也没见过凤子渊弑杀地模样，一时间愣在原地，缓不过神来。
凤子渊定定神，看到地上的尸体和满身的血，才恍然大悟，他赶紧追了出去，撇下了一头雾水的众人。
……
莫清羽坐在元陵外的神道边上，看着手中的檀木盒，回想凤子渊方才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