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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姓黄的将军算是寒门子弟,投军后是一步一步靠着战功走到现在的位置,当年被人取了不少绰号,最出名的就是不死黄”“铁头黄”这两个,现如今握有兵权的武将有好几个都是与他同一波上过战场的,每每有意见不合之时就会拿出当年的事取笑黄怀安,而黄怀安对此也没有当回事,由着那群老朋友取笑自己,久而久之后中文官集团也慢慢知晓了这两个绰号。
绰号的由来说来也算下酒,当年黄怀安还是个愣头青的时候在战场上每每都是顾头不顾腚,次次都是一往无前冲杀在第一个,好几次都是被战场腹地的死人堆中被抬回大营,但就是次次不死,不管受了多重的伤过不了多久就又活蹦乱跳的冲在队伍的最前头。
而黄怀安对于陆逸州一项都很敬佩,有次散朝路上两人同行,黄怀安就拉着陆逸州一路聊,什么本将与陆相都算寒门出生,得多走动走动亲近亲近,之后又是一顿吹捧,什么我黄怀安当上将军之时大字不识几个,自从见过陆相的风采后痛定思痛在军营中除了操练将士意外就是闷头读书,如今也算有了基本兵书得了尚书大人和陛下的赏识,这都得感谢陆相。
陆逸州当时听着连连摇头,就没见过这么套近乎的,不过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
当然黄淮安的那几本兵书写的是真不错,都是从实战中得出的案例,兵部尚书对此很是得意,每每见到同僚都要那这几本兵书炫耀两句。
“这个在下不清楚,在军中随意打探上头容易出事。”
“不过应该是在第六境与第七境之中徘徊吧,当然这只是在下的猜想,陆相听听就算了。”黄怀安回道。
陆逸州挥挥手,微笑道:“今儿咱就是随便聊聊天,不必当真,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两人分开后,陆逸州独自坐在凉亭中看着天上星河,心中一直在想如何处理那根玉簪子。
礼太大,太重。
国师前天来过府里,两人有过一场会见。
当日国师问过他,为何如此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