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航真的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自己这么一大早来周凡的餐厅，竟会遇到自己店里的老主顾。
一年要消费百万的那种。
关键，这个老主顾，还是昨天发他视频的那个人。
这就更加让他感到难堪了。
而更让赵佳航感到崩溃的是，他一脸享受吃白毛辛迪蕾拉牛排的样子，也被岳思凡给全程都看在眼里。
还有比这更社死的么？
昨晚人家刚刚问你这店的牛肉怎么样，好家伙你第二天来光顾了，还吃得这么开心。
你是其他店的常客，看到他家老板去别家同样店吃同样的菜品，你心里会怎么想？
是自家店的牛肉不好吃，还是你不喜欢自家店，反而要跑到别人家店里来吃？
一瞬间，赵佳航真的想地上直接挖个洞，往里面钻算了。
丢人简直丢到了姥姥家。
“好吃吗？”
岳思凡这货还大咧咧的往赵佳航身前一坐，他带来的漂亮女伴，也只好一脸不太情愿的，坐到了旁边一张空桌。
毕竟，餐桌只能坐四个人。
之前赵佳航和孙鸿鼎是面对面坐的，现在岳思凡坐到了孙鸿鼎旁边。
女伴也不可能跟赵佳航一起坐，所以只能……坐空桌了。
岳思凡也没管她，而是看着赵佳航，还有旁边的孙鸿鼎：“哟，孙主厨也在，你们这是……”
“微服私访？”
“……”
孙鸿鼎嘴角抽搐，压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岳少，你自己吃吧，我们走了！”
赵佳航给孙鸿鼎使了个眼色，他偷偷藏了一小块牛肉，便准备跑路；孙鸿鼎也直接起身。
岳思凡看两个人这般着急的样子，却直接一把拉住了赵佳航：“赵老板，你别着急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
赵佳航只好又乖乖的坐回了座位，人却是一张尴尬到极点的便秘脸。
他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