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人这么叫过了。
但他以后和这白寡妇恐怕也就还能在见一两次面,懒得去纠正她。
“您好,我是何大清的儿子。”
“有些事要和你谈一下。”
白寡妇看着何雨柱身后两个端着枪的士兵,也不敢让何雨柱在外面站着,让出了门口的位置让何雨柱走了进去。
屋内是两间房,面积不算大但住三个人还是相当宽裕。
易忠海在这点上倒是没有不舍得花钱。
白寡妇的两个孩子被她送到了卧室里,关好门后才坐在何雨柱的对面问道。
“傻柱,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白了一眼听到傻柱这个名字,偷着笑的宋营长,开口说道。
“白姨,我知道你和我父亲的事。”
白寡妇无所谓的摆摆手,表示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们两个一个死了媳妇,一个死了丈夫,在一起又不犯法。
再说了,现在国家还鼓励寡妇再嫁,这事情可不是何雨柱能管的。
可何雨柱的下一句话,直接让白寡妇的脸色变了颜色。
“白姨,我还知道你和易忠海的那点勾当,还有你之前在八大胡同里干过的那些事。”
“用不用我去把他们给找出来,然后让我那个没脑子的爹去看看。”
“他心里面的白寡妇,原来是个给十万法币就能里外看个遍的坤呢。”
法币是在49年之前发行的货币,贬值的速度在世界货币贬值的速度里也算是能排上号,100法币在1937年可以买两头牛,41年买一头猪,45年可以买一个鸡蛋,49年只能买一粒米。
大概就是这种的贬值趋势。
也就是说,四九年的时候,100粒米就能和白寡妇打个扑克。
白寡妇的脸色十分难看,她怎么都想不到,为什么何雨柱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其实,这些还都是何雨柱听何大清说的,在何大清被撵出白寡妇家的时候,白寡妇为了气何大清,把她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