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今天你家爱吃什么吃什么,反正就是没有招待餐,一天天的,就知道占我便宜,有本事你去占人许大茂的,看他搭理你吗?”
“德行!”
傻柱恶狠狠的怒斥秦淮茹,然后转身就走。
他本来就心情不好,秦淮茹还老是提醒他被赶出来的事实,活该被他骂。
还有那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当时就不应该签,让贾张氏和秦淮茹每天盯着他饭盒,他受够了。
以前他是自愿的,不觉得有什么。
但现在他被迫的,还天天跟交作业一样,必须保质保量完成。
他奶奶的,不干了!
不过这都怪许大茂!
所以许大茂就是那个万恶之源!
傻柱愤愤的关上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炸醒了懵逼的秦淮茹。
“没有就没有啊,凶什么!”
秦淮茹反应过来,气得不行,在原地跺脚。
以前的傻柱可不会这样对她,那都是百依百顺。
而且她一说孩子,保管软了。
刚刚却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受气了,就跑回来把气撒她身上。
秦淮茹也不爽了,她以后再也不叫柱子,傻柱就是个傻子,还是个绝户的傻子。
哼,这就难怪了,没了根的男人,是会性情大变的。
秦淮茹如此想着,一扭头,扭着个大腚回家了。
此时,大院门口缓缓停下一辆军绿色的大屁股吉普,来往人都十分惊讶,小声的议论着。
“这院住了大人物啊?”
“没听说过啊,不过车上好像是个小伙。”
“小伙?那咱赶紧去巴结巴结,说不定还能和大人物结亲家。”
这时,阎埠贵正巧在门口溜达,准备薅羊毛。
一抬眼也十分震惊。
“大屁股吉普!”
“这,这不是军区的车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