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没什么长辈,繁琐的礼节自然都省了去。
这里是边境,指望一群武夫遵守礼节,也不太可能。
吕布府邸的布置,都得严茹亲自操心。
她来到吕府的时候,简直惊呆了,吕布连使唤的侍女都没有!
他宁愿住在军营里,也不轻易回家。
严茹只好带着一群仆役上门,连夜拾掇宅邸。
吕布直接被撵了出去,还是乘坐他最不习惯的豪华马车。
车上有几案,案上放置着精致的漆盒。
内有面饼、肉脯,算是吕布的午餐和晚餐了。
严茹考虑得很周到,陪嫁也很丰厚。
吕布对于钱财、资产什么的没有概念,他一心一意要养骑兵。
他获得的各种赏赐,都分发下去了,家中一穷二白。
吕布没直系亲眷在世,自然也就没什么牵挂,向来是轻装上阵。
一想到神态恬淡、清丽难言的严茹,吕布自然而然地嘴角上扬。
“家事国事天下事,一并解决了。”
吕布长驱来到校场,熟悉的气氛扑面而来。
将士们整整齐齐,排列成一排,目光沉毅地望着前方。
哪怕他们知道吕布到来,他们依旧目不斜视,有种无惧无畏的气势。
吕布已经习惯了!
他们是陷阵营,是高顺亲自训练的甲士亲卫。
别说陷阵营数量少了,按照高顺的训练办法,陷阵营的数量根本多不起来!
所有陷阵营的士卒,都绝对听从高顺的军令。
吕布发号施令,都没有高顺管用,试问哪个诸侯放心?
可以说,这是属于高顺一个人的领域,保障了陷阵营以一敌十的战斗力。
吕布默认了此事,从未插手过一次陷阵营的训练。
这也意味着,陷阵营的数量不可能上得去。
高顺清楚地知道缘由,因而专心致志地打磨陷阵营。
兵贵在精,而不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