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奴婢错了!”
“请陛下的责罚。”
朱由校冷眼旁观,半晌都没有说话。
这魏忠贤心里更加惊慌了。
他的头更用力往地上磕着。
不出一会儿,魏忠贤的额头上,也已经流下了斑斑的血迹。
就在魏忠贤都感觉自己磕头,磕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朱由校终于说话了。
“好了。”
“都是朕身边的老人了,那么多礼做什么。”
魏忠贤:“………”
“不过,既然你说你错了,那你倒是说一下,你错在哪里了?”
魏忠贤这个时候,哪里还不明白。
“老奴让田尔耕贪没了陛下的银两。”
魏忠贤也明白了,这个时候他再说假话,只有死路一条。
“说的倒是不错。”
“那现在你先告诉朕,这一次你们查查张瑞图的府中,到底查抄出了多少银两了。”
魏忠贤叹了口气。
他赌对了。
刚才田尔耕被打,果然是这个事情。
“回禀陛下,老奴不敢隐瞒,这一次锦衣卫查抄张瑞图的府邸,一共超出了三十余万两。”
“这些银两,如今都停在了锦衣卫。”
田尔耕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惊讶。
这九千岁是死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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