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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此时看起来当然是不好的,甚至称得上是糟糕。
我心里有一些愧疚,可是一想起来这是他自己作的,那点愧疚便消失了。
“谁让你不松开我?”我嘀咕了一声。
“我没松开你?那你怎么起来的?”裴珩耳尖地听到了我的话,他黑着脸,“今天晚上我已经为了受了两次伤,你必须负责。”
如果章姐在家里,我可以考虑送裴珩去医院,我来负责医药费,然后照顾他一下,但是现在我走不开,所以非要我负责,那我只能给他转钱。
我拿出手机转了一笔费用后,裴珩的手机想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手机后,脸色复杂了起来,然后抬头看着我,“你的负责就是给我钱?”
“不然呢?我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负责了。”我无奈地答道。
“给我处理伤口,你不会?”裴珩环视四周,“家里没有医药箱吗?”
我敢肯定裴珩这人是真的脑子有病,陶雪那么大一个医生就在他家里,他只要回去说一声自己受了伤,陶雪绝对会为他好好处理伤口,比去医院还有用。
可他不去,他要我给他处理伤口,讲究的就是一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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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当然有医药箱,但是都是一些简单的药品和工具,如果裴珩的伤口比较严重的话,不怎么好处理。
裴珩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请不走的大佛,他那人说一出是一出,不按照他说的做,不知道要和我僵持到什么时候。
我去找到了医药箱,然后翻出了一些处理伤口的基本药品和工具,然后示意裴珩把手抬起来,我要看一看伤口的具体情况。
不看还好,仔细一看后,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伤口很深,而且皮开肉绽,只是被衣服的布料粘住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楚,而且伤口现在还在流血,一直没停过,连我家的沙发上都有了血迹。
都已经这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