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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当我们的动静引来了别人的关注,蔚蓝一改刚才的气急败坏,反而是开口道歉。
我起身,不免有些好笑,“蔚蓝,你不知道这种地方四处都有监控吗?装什么无辜呢?”
一听到监控,蔚蓝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四周,最后视线落在了于一凡身上。
于一凡却只是看着我,我略有心虚。
这两年于一凡给我打了不少电话,发了不少信息,我一条没回,态度和对齐舟阳一模一样。
可是于一凡毕竟不是齐舟阳,他的意义也完全不一样。
我现在可以像对待弟弟一样对待齐舟阳,却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于一凡。
我拎着礼盒转身便走,准备去找何远之,把贺礼带到以后,就离开这里,毕竟同时遇到了蔚蓝和于一凡,证明此地不宜久留。
“许知意!”于一凡竟然跟了上来,他人高腿长,追我的步子轻而易举。
“嗨,于医生,好巧啊,刚才都没看到你,你也在看画?”既然避不开碰面,那就临时改变对策,我扬起一个灿烂笑容,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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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一凡无视我灿烂的笑容,直接揭穿了我的演戏,“你就是看到我了才走得这么快吧?”
两年不见,一如既往地不会顺坡下驴。
我说没看见就没看见,非要搞得我这么窘迫。
“哪有,我真没看到!”我厚着脸皮继续笑,“我爸和何远之伯伯是老朋友,我急着给他送礼物才走得这么急。”
“我和你一起,正好我替我爸来求购一副画。”于一凡答道。
我能说什么,当然只能一起。
画展有两层,我和于一凡一路赏画一路聊天,实际上我不知道聊什么,反倒是发现他对国画挺了解,给我讲了不少知识点。
何远之在二层,我们两个刚上楼梯,便看到裴珩从楼上下来,他身后跟着男人是他的一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