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打来了电话,“意意,你不去医院吗?”
“不去。”我答道。
“那就好,你千万不要去,听说裴珩现在在医院陪着蔚蓝,体贴关心得很,你别去了给自己添堵,爽快点离了婚,重获自由身!”邓晶儿义愤填膺。
“你听谁说的?于一凡告诉你的?”我问。
“不是,我就是听别人说的,”邓晶儿语气有点心虚,随即又开始嚷嚷,“反正你要是再把自己整那么不值钱,我就看不起你了!”
我这些年无下限的迁就忍耐,确实太卑微了,也难怪邓晶儿她们心里不舒服,我还不如李悠果断干脆,在何康那件事上,她悬崖勒马得十分迅速。
我也得学她!
“好,我不会再把自己看得那么轻了。”我坚定地答道。
邓晶儿又陪我聊了一会儿后,才挂了电话。
我已经从枫洲苑搬出来好几天了,裴珩应该还不知道。
我还起诉了离婚,他应该也还不知道。
我搬来了这个公寓,他更加不知道。
他这几天都在想办法挽回蔚蓝吧,好不容易快追到手了,就这样功亏一篑,真不值得。
到了晚上,我觉得一个人待在公寓异常的孤独寂寞冷,脑子里总是在胡思乱想,于是干脆开车出去转转。
途中我接到了邓毅扬的电话,应该是邓晶儿给了他号码。
“在干什么?”他声音醇厚温和。
“开车乱逛。”我漫无目的地转悠,一边看四周的夜景,一边回答。
邓毅扬应该也看到了那些新闻,但他没有直接问,而是比较委婉,“怎么一个人开车乱逛?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心情都要糟透了,明明一切事情都发展得恰到好处,似乎在助力我和裴珩走向结束,开启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新生,可我就是很烦躁。
“嗯。”我闷声闷气。
“去听露天音乐会吗?”邓毅扬又问,“围水广场那边有一场,现在去还来得及。”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