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问了一些问题,又给我开了检查的单子后,便让我去做检查。
最后结果是,我喝了酒而且没休息好,让本来就还没完全痊愈的伤加重了一些。
“昨天才出院就跑去喝酒,你胆子够大。”于一凡摘下了口罩,脸色很冷,本来就看起来难以亲近的高冷脸庞,现在像极了北极结冰的海面。
“有个朋友回来了,一时高兴……”我有点心虚,昨天确实不应该。
“邓毅扬么?”于一凡自然也知道邓毅扬这个人。
我点点头。
随后他便语出惊人,“脖子上那些吻痕他弄的?”
我一惊,“于医生,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就是裴珩。”这次是肯定句。
“我来看病的……你纠结这个干什么?”我纳闷极了。
于一凡怔了怔,似乎也发现了不合适,终于重新组织了一下医生该有的语言,“嗯,你如果不想继续住院,就好好休息,戒烟戒酒戒夜生活,我会给你开些药,记得按时吃。”
十分钟后,我取了药从医院出来,小李又尽职尽责地把我送回家。
到家后,我没有立马下车,而是问小李,“小李,你这两年好像都没回去过年吧?”
“是的夫人。”小李答道。
“你今年还是回去一趟吧,我给你封个大红包,算你的年终奖,明天你就回去,等过了元宵再回来。”我说道。
“夫人,这……”小李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怕他想多了,赶紧解释,“不是辞退你的意思,不是说了吗?过完元宵你还得回来,你到时候就开这台车回去吧,油费你自己出就行。”
说完我就下了车,也没给小李多说的机会。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上一世小李算是一路陪我走到最后,虽然他帮不了我什么忙,却很尽职地当好一名司机,我住院时还照顾过我好几天,我其实知道他对我的心意,只是身份天差地别,他从来不会将心意说出口。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