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煜见她又开始发呆,忍不住抬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
“果果,我怎么觉得你好不对劲?”
“啊?”江果果回过神来,“有吗?我只是在想,肾源捐献者不是一般都是保密的吗?你怎么知道是他给你捐的肾?”
“说来话长……我出去散步正好撞到他,当时他刚做完手术不久很虚弱,也许这就是天意吧,让我能有机会感谢一下他。他家里条件很不好,能帮就帮一下。”
“这样啊……”
江果果想起自己摘了一颗肾所遭的罪,一瞬间又有点同病相怜了,最后复杂的叹了口气,“好吧,那确实也是够可怜的。”
这么看来,林郁应该是给别的人做了捐肾手术吧?
算了……就当做好事。
反正就是个瘦弱的小男孩,等她和顾寒煜出院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面了。
顾寒煜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家老婆,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抱在怀里,免不了心猿意马,勾着她的腰拉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无关紧要的人,你不想我?嗯?”
“想,我想死你了!”
江果果被他故作生气的模样逗笑,凑过去在他唇边吻了一下。
“顾先生,这样好了吗?”
“不。”
顾寒煜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够。”
话落,深情的吻落下。
从温柔的啄吻到深深的缠绵。
江果果被迫仰起头,又怕不小心碰着他的伤口,就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扶着他的胳膊。
良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她半靠在他胸口,喘息不定。
“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老实点吗?”
男人呼吸沉沉,心脏仿佛要从鼓动的胸口跳出来一般,嗓音暗哑迷人,“嗯,我自己的老婆,我为什么要老实?”
他低头又在她发顶吻了吻。
“要是不在医院,就不只是接吻了。”
江果果嫩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