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见到这两个人,眸色顿时阴郁下来,重新站直。
顾寒煜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只看着旁边大哥道:“哥,你们这是要出去?”
顾凭天笑容有些僵硬,“嗯……出去办点事情。”
“用我送你们吗?”
虽然知道大哥心里有怨,但顾寒煜还是不想用恶意去揣测他,下意识的就想跟自己的大哥亲近。
江果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但她现在本来就因为笑意的事情有点烦,现在也就没心情多跟这两个人虚情假意什么,索性就沉默着站在一边,等他们决定好了再回家去。
这时,却有一道暗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时御看着她,不自觉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条丝巾。
呵……
还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他眼底的寒意像是卷成了一个旋涡,很不得将面前的女人给吸进去,开口便是若有似无的嘲讽。
“顾先生都叫了哥,江小姐一直生活在国内,难不成还不懂国人的礼仪?”
这是说她没跟顾凭天问好,不懂礼数?
江果果气笑了,“时先生是在跟我说话?”
这男人是有大病吧?
旁边的顾寒煜和顾凭天都转过头来,有点没搞清楚状况。
时御的墨眸深不可测,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嗓音却薄凉得令人发指:“这里难道还有第二个江小姐?”
“……”
江果果简直无语到家了!
她冷笑道:“那时先生生活在国外,似乎更不懂国人的规矩了,我们这边的规矩是,别人家的闲事,不相干的人少管!”
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非得上赶着往枪口上凑!
真以为她是不咬人的小白兔?!
刹那间,时御眸底仿佛有冰渣淌过,对这个女人的厌恶在骨子里窜梭蔓延,戾气顿生。
顾凭天感受到男人身上冒出来的寒意,背心顿时浸出一层冷汗,勉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