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死,受了那么多的伤,又该吃了多少苦?
战薄深抬手按了一下额头,无奈却又无计可施,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女人的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她了!
可又很奇怪,江果果这样哭……
他居然不觉得烦。
“别哭了。”战薄深声音比刚才轻了许多,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江果果面前,低头就能看见那双通红的眼睛就跟兔子似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要是让那两个小家伙看到,是不是要跟你学,嗯?”
江果果眨眨眼,湿了的睫毛根根分明。
她抽噎了两下,脸上仿佛还存留着男人指腹传来的温度,让神游的思绪稍微收回来了一些,剩下的,只有恍惚。
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战薄深吗?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巧合?
刚好长得很像,像到连身形都一样。顾寒煜对胡椒粉过敏,他却是很不喜欢胡椒粉的味道。现在就连身上的伤,都能与三个月前的那场爆炸对上。
他……
他真的……不是顾寒煜吗?
江果果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发梗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哑声问:“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一定很疼吧?”
战薄深见她总算是不哭了,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他低下头,女人委屈巴巴的样子映入眼里,刚刚才消散不久的躁热又开始涌动。
战薄深清了清嗓,移开目光,“之前出过一场车祸,伤得比较严重。”
江果果下意识的往他肩膀上看了一眼,仿佛能隔着布料再一次看到那些伤痕,刚才消失的泪意又冒了出来。
他……出过车祸?
真的是车祸吗?
江果果想问,却又觉得好像不太礼貌,话到嘴边改了言语,“疼吗?”
疼吗。
这是许久以来,第一次有人这样问。
战薄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