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有些不信的,但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传言。
“当日在余邑城,我和爷爷,明明已经和你告辞过了。”赵蝶衣深吸口气道。
如今她爷爷没在身边。
此地又是姜澜的地盘,她也不敢随意激怒姜澜。
万一他真的什么都不顾,要对她和一众师妹做些什么,她们还真拦不住。
王贺虽说是安阳城王家的少爷,但在姜澜这个大夏第一权贵面前,连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她也不指望王贺能出头相助。
刚才他一副挥斥方遒、神采飞扬的模样,结果现在缩在后面,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当时怎么没听到?”
姜澜依旧是噙着淡淡笑意,走近到赵蝶衣的身边,不顾她面罩寒霜的神情,将脑袋贴了过去,似是在其欺霜赛雪的脖颈间轻嗅一口,道,“蝶衣妹妹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香啊。”
“你……”
赵蝶衣气得娇躯紧绷,面色寒霜更甚,素手捏得咯吱作响。
她甚至能感觉到脖颈间姜澜所呼出的热气,偏偏在这种情况下,理智告诉她,不能动手。
“赵老爷子今日不在,想必没人能保护你了吧。”姜澜轻笑一声。
“伱……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赵蝶衣银牙暗咬,气得发颤。
“当日在余邑城,你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忽然焉了下去。”姜澜依旧笑了笑,目光扫向她身后的一众瑶池宗女弟子。
“是因为今天身边,跟了一群师妹吗?”
“不愧是自瑶池宗出来的弟子,一个个长得水盈丰润,姿色也都不错。”
“赵师姐……”
见姜澜一个挨着一个地打量过来。
赵蝶衣身后的一众瑶池宗女弟子,俏脸发白,面上难掩惊恐不安。
连身为大夏赵氏门阀小姐的赵师姐,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更逞论是她们了。
“姜澜,冤有头债有主,和你有过节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