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江鸿默不作声,现在哪是他晾着她,是她晾着他,他若不到她那去,恐怕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本身安七恩就一心和离了,这样下去情况不是更糟?
他不认同乔老夫人的主意,但又不能忤逆长辈,就默不作声。
乔老夫人又挑拨离间道:“现在侯府成这样,多是拜她所赐,你本来官职就不好,现在沦为厕官成为整个上京的笑话,陛下赏赐的那些东西全被她藏起来了,我告诉你,她主意那么大,搞不好再折腾一次。”
乔江鸿心里一顿,眸子睁大,心慌达到了顶点,他是不会让她离开侯府的,于恩于情于两家名声,安七恩这辈子死也要死在侯府!
“祖母,孙儿纳妾就这么不可饶恕吗?当初她若出来阻拦,孙儿不会纳这么多!”
他困顿不解,是她让他对姨娘好些,是她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从不争风吃醋,可她却腾空一剑直刺他心脏闹和离。
乔老夫人没好意思说他做的那些混账事!
横加阻拦?她这个祖母都阻拦不了他的这颗色心,更何况是安七恩。
她深谋远虑道:“你若是想让七恩永远留在侯府,就听祖母的,最近不要去她那,用膳也不行,时间长了受尽怠慢,她自会低头。”
乔江鸿突然茅塞顿开似的觉得乔老夫人说的有理:“孙儿听祖母的。”
乔老夫人满意的看了他一眼,又道:“玉和王府那边的人来传话了,尽量给她安排些轻松的活儿吗,玉和王府那边更得罪不起。”
“是,祖母。”乔江鸿恭敬应声。
.....
从安鹤堂出来,乔江鸿不去安七恩那了,憋了这么久实在是忍不住了,正好梁宛如出月子了,他去了存菊堂。
从那以后他又恢复了本性,每天三个姨娘那轮流侍寝,去如迎房间的次数少些,因为她有孕在身,进过梁宛如是上次的事,他也不敢对一个孕妇胡作非为了。
安七恩还是每日悠闲的过自己的日子,只是她发觉自己总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