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是得甘拜下风的,经她一通说道,剪风差点都忘了自己下一步要干嘛了。
浣雪替她问道:“你可搜过他身了,有没有四象令?”
折花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这个家伙,身上除了钱啥都没有了。”
她这么一说,让剪风感到非常泄气,找不到令牌,那等于是今晚全都白忙活一场。
“不过,这人求医之前,好像还放出去一只信鸽,被我截获了,送的是一张银票,上面的印章是‘通宝钱庄’,另外还有一张信笺,不过全是些怪怪的符号,反正我是看不懂。”折花叉着腰,邀功似的把银票很信笺递给剪风。
“这倒是转回到我的地盘上了。”剪风研究了片刻银票和符号信,饶是她天资聪慧见多识广,也瞧不出任何端倪来,但是大抵能猜出这些符号肯定是唐门内部用的通信暗号。
突然,剪风脑中灵光一现:“我明白了,如果我没估错,这枚激起江湖千层浪的四象令终于要‘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没想到啊!这个唐阙筹谋之深真的令人钦佩。”她转身拉住浣雪的手,“走,陪我回一趟通宝钱庄,那个、折花,你先回‘大厦风景’继续睡你的下半轮觉吧!”
还不待折花抱怨,这二人已经跑得没了影。
回到通宝钱庄,剪风立马取了账簿来看,果然有今日申牌时分唐阙来存银一百两的记录,虽说他用的假名,但是登记的钞号与截来的银票号是一致的。
“就算钞号对上了又能说明什么呢?”浣雪不解的问。
“下午柜面的铃兰就跟我说过,收了两个五十两的银铤,但是怎么称都不对,实际一块要重出五钱来,另一块要重出三钱来,误差偏大,却又凑不足一两,也不好做账,那客人倒也大气,说直接按一百两算即可,我当时没有在意,现在却想通了。”
剪风拿过金锤,小心翼翼地向两块银铤上砸落,砸了十几下,银铤出现裂缝,露出一线金色来。
“果然是四象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