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县官大老爷去断案也是绰绰有余了。”
剪风拱了拱手道:“哪里,哪里。”
菱花道,烟柳堤,十里长坪的其中一棵柳树下。
一装扮颇为儒雅的中年男子斜倚在树干上,双腿叉开,脑袋耷拉着,云水浩然巾的下半幅垂落在地,刚好盖在他手边的判官笔上。
浣雪上前探查,此人已无气息,身体已凉,致命伤是喉管处的两寸长一寸深的伤口,推断应是某种薄片窄剑造成,因出剑太快血都来不及流就断气了。
剪风看了看道:“这伤口,应该是那个青袍客做的,长柳庄的青蛇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右转走过新安拱桥,进双花茶巷。
漆黑的巷子走到底,又有一身材修长的青衣男子躺在那里,暴露在外的肌肤均现黑紫色,其眼睛上翻面目狰狞扭曲,嘴边流出一串白沫,死相可怖,不用说正是之前那位青袍客。
“这人倒是奇了,打出去的青蛇锥居然钉在他自己肩上,而且手脚也被人即时折断,令他无法从身上掏取解药服用,以致被自己的毒给活活折磨死,够惨烈了的。”
剪风道:“看来我想的不错,这个飘红应该是湮朝后裔慕容氏了,这个家族便有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是什么武功打过来便以什么武功打回去,除非对方内力特别强劲,否则在一般的比斗中就先立于不败之地了。”
巷子底左转是一条横向的长街,街右面隔着河道,沿着河边向北走,也是一片漆黑死寂,唯有风雪二人的一红一蓝两盏灯笼散发着幽弱的光芒,偶在风中摆动几下,像两团鬼火一般。
走不多时,一个有点脏的“茶”字灯笼进入视野,茶铺当然早已打烊,奇特的是其中一张桌的长春凳已被放下,桌子上放着一壶两盏,应是刚有人在这里用过茶,且茶壶水已喝干,甚至连烧茶用的水缸中的备用水也空了。
二人正有些纳闷,刚好看见茶馆旁边的渡口小楼梯上好像趴着个人,长发覆盖着脸直拖入水中,穿一身红衣,身段看着挺年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