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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尘看见那纱布,就猜到发生过什么了。
“你打得最狠,对不对?”
白纱布库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对着李沐尘磕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都是宋少让我们这么干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你喜欢磕头,那就磕吧,不要停。”李沐尘说。
白纱布就真的不停地磕头,额头在地上撞击,咚咚的响。
不一会儿,血就流出来,白纱布又染成了红纱布。
可他还在咚咚地磕,像一个机器,停不下来。
李沐尘走到宋梓侨面前,说:“他说是你指使他们干的。”
宋梓侨簌簌发抖,道:“不,不是我!”
“不承认?这么不爷们啊,那你身上留着男人的玩意儿也没用了,割了吧。”李沐尘淡淡地说。
“不,不……”
“那么说,你承认是你指使的了?”
“不,不是我!哦不不,是,不是……”
宋梓侨语无伦次。
旁边的手下还在磕头,脑壳已经碎裂,咚咚的响声已经变得沉闷,一滩脑浆混合着血液流出来……
这一幕,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尤其诡异恐怖。
花和尚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李公子,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得多。
李沐尘看着宋梓侨说:“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打电话叫人,只要你觉得能救你的人,都可以。你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如果没人来救你,我就杀了你。”
这件事,他要彻底解决,不留任何后患。
说完,李沐尘就进了里面的小包间,再次帮马山调理了一下,确定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可以了,就扶着马山一起出来。”
马山问起张艳艳。
李沐尘指着另一个房间说:“她在那里,人没事,我让她睡了,就让她先睡会儿吧。”
马山猜到发生了什么,点点头,只是眼里闪过一抹浓浓的杀意。
回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