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今日秦焕还没从这个打击中恢复过来。
秦明帝对秦焕的叹息声感到一丝不满。
妒嫉寒儿就好好学习治国安邦之策!
秦奕心疼地看向他的五哥,昨夜听完程贤的汇报,他一阵后怕,万一见不到五哥怎么办?
刚一散朝,秦奕就拉着秦水寒上了马车。
“五哥,你赶快回府!好好休息!”
“小七,怎么了?”
“昨夜我问过程贤了,你身子不好,为何不告诉我?”
秦水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些都是小病,早晨一如既往的在寒泉练功,并未感到有何不适。
但迎上秦奕一副生离死别的表情,秦水寒还是温柔都说道:“对不起,小七,让你担心了。”
秦奕摇了摇头。
“我回府换件衣裳,之后就去找你。”
“好。”
不过刚回到府上不久,风影阁的人就把夏若渝带了过来。
“参见寒王殿下。”
夏若渝跪在地上,心情十分复杂。
眼前的男子就是赫赫有名的寒王,静瓷的夫君!
“不必多礼。”
秦水寒扫了一眼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夏若渝紧绷着脸,一身正气地坐下,他不明白为何寒王邀请自己进京。
不过与其说是邀请,更像是威逼。
“瓦岗民情,夏司戈如何看?”
夏若渝脑袋有些闷,不知道秦水寒问话的意思。
“瓦岗民风朴实,地方虽小,但地处三县的交汇之处,无法和京城相比,不过也算繁华之地。”
秦水寒抿了口茶,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可愿带走葛静瓷?”
带走静瓷?
夏若渝拧紧眉头,直挺挺地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玄风警觉地看着他,这个神情似乎有些危险。
“寒王,卑职和葛静瓷是清白的!”
“本